晚在她哪里过夜的。”阿竹说着。
“你也知道了?”阿婼惊诧。
阿竹淡漠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当然了,主子素来不近女色,他身边的丫鬟这些年来也就只有你我二人,现在他突然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有谁能不惊讶?”
阿婼握紧拳头,“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祸害。”
“可不是嘛,王爷和她在一晚上,都受伤了呢。”
“王爷现在怎么样了?”阿婼急忙问。
阿竹回答,“倒是没有大碍了,倒是你,你在她身边这么些日子,她的身份你可是弄清楚了?”
阿婼张了张嘴,最终摇摇头说,“没有。”
阿竹露出鄙夷的神色,“阿婼姐姐平日里厉害着呢,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反而没用了?”
阿婼忍受着阿竹嘲讽的语气,“懒得跟你说这些废话,主子呢?”
“主子不在,一两天怕是不回来了。”阿竹回答。
“什么?主子早上不是还在的吗?”阿婼有些惊讶。
阿竹撇嘴说,“难不成你还想让主子天天围着你那里那位转?主子是要干大事的人。”说罢,阿竹就离开了。
阿婼有些失望,但是在回去的路上,阿婼突然就想到了什么,她停住脚步,嘴角慢慢露出一个阴森笑容。
阿婼回来时,苏荷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姑娘呢?”阿婼问一边的侍卫。
“姑娘说累了,就进屋歇着了,你进去伺候着吧。”
阿婼的眼睛却看在了桌子上的医书上,她说,“哦,姑娘向来是喜欢清静的,我就不进去打扰了。”
阿婼说完,就将桌子上的书收起来,又将院子里晾晒的药材翻弄翻弄,等她离开时,手里攥着的,就是那会苏荷说过的血瑰和紫葵。
回到屋子,阿婼将手里的书放下,手不断发抖,她看着自己手里的药材,深吸一口气,“苏荷,这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抢走了主子!”
阿婼赶忙坐下来翻着医书,她凭着那会看苏荷翻身的记忆,找到了苏荷看得地方,阿婼比对着手里的药材,眼里的犹豫也逐渐变成坚定。
苏荷躺在屋子里的床上,外面的动静她早就听到了,她只是不知道,阿婼会不会朝着她预想的方向走,苏荷翻了一个身,她根本不关心七王爷到底来不来,她只是想进一步激怒阿婼。
中午吃完了饭,照例苏荷是要喝药的。
只是这一次的药似乎晚了一些,苏荷不动声色,桌子上的书籍已经归到原位,只是她夹在其中的一根头发已经不见了。
“姑娘,该喝药了。”阿婼小声说。
苏荷回头看着阿婼,却见阿婼已经没了前几日的那种傲然的样子,反倒是温顺了许多。
苏荷便笑着问,“阿婼,你可是不舒服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阿婼听了这话,反倒是有些慌乱,她说,“我……我没事,姑娘还是喝药吧。”
苏荷看着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她接过来,用勺子在碗里轻轻搅拌,却是一口都没喝。
阿婼反倒是急了,她催促说,“姑娘怎么不喝?凉了就不好了。”
苏荷淡淡回答,“苦。”
阿婼走到一边端过来了蜜饯果子,“姑娘要是觉得苦,就吃这个。”
苏荷似笑非笑看着阿婼,“这么殷勤,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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