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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肌肤何等脆弱,随随痛嘶了一声,不?知他又在发什么疯。
她瞒着?自?己?的身份留在他身边,多少有些不?地道?,因而素日愿意体谅他的洁癖,迁就他的喜好,怎么洗干净还有错了?
“说。”这回变成轻碾。
随随抽着?气断断续续道?:“骑马出了汗……怕冲撞……殿下……”
她并非故意娇声曼语,却正因是自?然反应,格外撩人心。
“本王没让你洗就不?许洗,”桓煊道?,“明白?了?”
随随哭笑?不?得:“是。”
桓煊这才松开嘴,往榻上一坐,手肘支撑着?,身子往后仰,冷冷道?:“上来。”
随随依言,但不?得要领,忽觉腰侧一紧,男人哑声道?:“像校场上那般……”
随随怔了怔,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骑马。
桓煊的呼吸渐渐急促,不?再说话。
随随望着?他的脸,眼中渐渐有雾升起。
不?一会儿,床帏间又萦满了女子身上那股天?然的暖香。
桓煊终于如愿,从背后抱着?她,深深地嗅闻:“往后不?许在衣服上熏香。”
顿了顿道?:“房中也不?可?燃香。”
随随自?然应是,不?用熏香还省了婢女们不?少麻烦。
“知道?么?”男人拨开她垂于耳际的长发,低声道?,“方才有人向本王讨要你。”
随随身子微微一僵,心念如电转,便猜到那人是豫章往桓明珪。
她并不?认为桓煊毁把她送出去——并非他对?自?己?有信心,而是因为他这样骄傲的人,应当不?会做这种事。
但凡事都有万一,姬妾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与物件无异,有当世大儒用妾换马,也并不?引以为耻,甚至还当作?风流韵事。
即便他不?愿将她送人,若是让她伺候桓明珪一晚,她也没有理由拒绝。
若真到这个地步,也只有暂且放下京城查到一半的线索,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正思忖着?,便听“啪”一声脆响,身上一痛。
桓煊从背后掐住她修长秀颈,她身子弓一般反弯,在她耳畔嘶声道?:“怎么,心了?”
“不?……”随随半侧过身望他,眼角泪痕依稀。
桓煊叫她看得心头一热,下手却更重:“豫章王风流俊逸,还愿意纳你做侧妃,你当真不?心?”
“不?……”
“为何?”
“因为……殿下……”
他沉默片刻,轻笑?了一声,忽然更加狂肆,一字一顿道?:“就这么离不?开孤?”
随随已?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缠绵的眼神?回答他。
桓煊忽然猛地将她翻过身来,狼似地咬住她咽喉,牙齿在她脉上轻轻啮咬,似是威胁:“就算你愿意,孤也不?会放你走?。你跟了我就是我的。”
“想走?,”他的声音里带了些狠戾的意味,“我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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