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阮存云不自觉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哼,像只被人类摸舒服了的小动物。
弹幕本来还在发“好甜”,这么一下,突然都转变成了“你们不对劲”。
阮存云趴着,看不见身后,于是也无从得知秦方律的手下一秒会落在什么位置。
四周很静,莫名地添上一份刺激。
后腰一烫,秦方律的手温和地摸了上来,沾着粘稠的霜液,沿着凹陷的脊椎慢慢往下,然后向两边推开。
阮存云腰侧最敏`感,秦方律一摸,他全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窜上一团麻痹的电流。
阮存云埋在胳膊里笑:“痒……”
有点痒,让人想逃,阮存云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像条小幅度挣扎的鱼。
腰上的手突然箍紧了让他没法动弹,秦方律不带感情地问:“躲什么。”阮存云的呼吸一下子就紧了,连头皮都是麻的。
他拿这样的秦方律没有办法,强硬,冰冷,有种事不关己的淡漠,完全是怼在阮存云喜欢的点上摁。
旁边还有摄像机,这是场直播,阮存云不自觉渗出一手的汗,越急越躁,反而怎么也没法冷静下来。
好不容易涂完了腰,秦方律新挤了一坨防晒霜,毫无预兆地按上了阮存云的大腿,食指极快地挑过游泳短裙下连着的紧身裤边缘。
“嘶!”阮存云几乎立刻应激般地弯起小腿。
他后脑勺冲着镜头,伸手一把将秦方律拉下来,眼睛盖着一层水光,又急又快地气声说:“别这样。”
秦方律淡淡挑眉:“别哪样。”
阮存云压低声音,气息更颤:“你这样弄我我受不了,还在拍呢。”
秦方律垂眼看他,低低的声音里压着点笑意:“你不是说只是抹防晒,随便拍不要紧吗?”
还没等阮存云回话,秦方律就远离了一点,轻轻拍了一下长凳:“翻个身,涂正面。”
阮存云还趴着一动不动,用眼神瞪他:老子现在翻不了身!你还不懂吗?
他要是现在一翻身,游泳裙大概会变成飞天帐篷,健康阳光的全年龄向直播节目得直接被封了。
秦方律好像终于懂了,反正他慢悠悠地晃到摄影机前,用他那身蓝色的鳞片装挡住了整个镜头,说:“大哥,拍挺多的了,您休息会儿。我们一会儿就出来。”
弹幕哇哇地喊说不要啊,不能啊,有什么不能让兄弟们看的!
但没用,嘉宾确实有合理休息的权利,这是合同上写了的,观众们只能看着小草屋单薄的门缓缓关上,逐渐变成大海的空镜。
如果观众的视线可以顺着网线穿来,这草门大概会被刺成筛子。
镜头和外人都离开了,小草屋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太好了,舒服,自由。
“现在能不能涂正面了?”秦方律在阮存云身边蹲下,问他。
阮存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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