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情扩大更是难了。
“行,叔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蒋老二似乎也察觉到了情况,很是光棍地应承了下来,朝着手下的几人挥了挥手,“把货车里的沙倒了,然后走人。”
他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淡淡地瞥了一眼人群,仿佛一切看的都是黄秋苟的面子,其他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那个方才站在蒋老二身边的长发青年,在蒋老二开口后,这会倒是很有颜色,几步到了驾驶座,启动了引擎。
在轰隆隆的声音中,货车的车厢开始升斗,哗啦啦的半车细腻的河沙倒在了河滩上。
蒋老二在货车车斗倒完河沙之后,扫了一眼彭严处的众人,也不多说,直接上了铲车离去。
“秋苟叔,就让他们这么走了?”
看着铲车和货车离去,人群里一个秃顶瘪嘴的汉子,突然站出来,冲着黄秋苟嚷道,“那河堤还被那铲车给弄了个缺口呢?”
“严友达!”黄秋苟冷冷地瞥了一眼说话的秃顶汉子,“你有本事留人家,那刚才怎么不说呢?”
严友达缩了缩脖子,感受到周遭不少目光落在身上,挠了挠光溜溜的脑门,嘿嘿笑了两句。
“友达哥就是奸,有事躲后面,没事就冒出来了。”人群里有熟识的,看着严友达戏谑道。
严友达顿时怒目而视:“不要乱说,我一直都在,刚才还是我去叫的人。”
“又来了,死不承认。”
“哈哈哈……”
人群的哄笑声响起。
这笑倒并非是针对严友达,多数男子是自觉打了一次胜仗,心中快意,妇人们则是免于看到冲突,心情轻快了起来。至于闻风而来的小孩子,见大人都在笑跟着也傻笑。
……
看着铲车和货车离开穿过了黄土路远远离去,陆叶一屁股坐在河堤上,这时他才发现脖子黏糊糊的,出了不少汗。
“事情算是落幕了。”
他内心是很不愿意父母掺和进这样的事情里,后世他工作以后,很少回家,就是很不愿意沾惹农村里的各种事情。
像陆叶和一个朋友聊天说起过,经常能见到农村里几十年的邻里,为了一两尺的宅基地、菜地之类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对簿公堂。其实那点宅基地算一算,可能就是几百上千块的事情。
还有稍微哪一家出了点事情,闲话不用半天就能传遍全村,实在是很没意思。
这可能这也是陆叶他们这一代已走出去的人,几乎很难留恋农村的原因。
“秋苟叔啊!”
就在陆叶觉得事情了结,没什么热闹了,突然远处又传来了彭德斌的声音。
“这河堤我们也都没听说要修啊,我们的河堤,这要修也是我们自己修啊,凭什么让外人承包去?!”
彭德斌说着,又朝一旁的陆火兴昂了昂下巴,“老六,你是我们带头达到,又和秋苟叔是邻居,他是看着你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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