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蓁提醒道:“每次这些女生告白后，你就会看着对方的眼睛，然后问得深沉……”
贺殊每次的反问都是那么千篇一律，就算是江蓁不想记得，也不太可能。
“你觉得我要给你什么反应？”贺殊总是这样问。
每到这种时候，跑过来告白的女生，大多数直接宕机，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不过贺殊根本也没有给她们太多思考如何回答自己问题的时间，紧接着又道:“你这种行为，已经干扰到我，请离开。”
一板一眼，简直冷漠至极。
先前江蓁就形容贺殊，就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她这话刚出口时，就被贺殊反驳。
“我有感情，但不是要对每个人都有感情。谁规定她喜欢我，我就必须要回应她的喜欢？没必要，不喜欢趁早说清楚，最好对我死心，别浪费时间。”
高中的小姑娘，那时候都是沉迷在各种小说的“暖男”人设中，江蓁只觉得那时候的贺殊，看起来格外冷漠不近人情，哪里跟小说里的男主角能靠上半点关系？可很多年后的后来，她慢慢意识到，或许像是贺殊这样的人，才是真正适合做男朋友的人。
对自己不喜欢的异性，不假辞色，干脆拒绝，总比明明不喜欢但却给人希望的好。
现在江蓁将从前贺殊对别人说过的话重复讲了一遍，似笑非笑地看着身边的人，调侃道:“这你都忘了吗？”
贺殊却反将她一军，“这你都记得这么清楚？”
江蓁:“……”
贺殊见江蓁词穷，不由失笑，放过了这个话题，然后问:“所以你就是觉得我当初对别人太冷漠，所以也会对你那样？”
江蓁瘪嘴，“对啊，我可受不了。”
贺殊叹气。
难道是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吗？”贺殊问。
江蓁理直气壮快速反驳:“可你也没有说过喜欢我啊！”
不过当她说完这话后，忽然一下有些愣住。倏然转头看着贺殊，那双眼睛里，似乎有些惊讶，“你，你喜欢我？”
贺殊无奈看着她，“我以为我表现得很明显。”
江蓁:“……”
贺殊:“高三我没时间跟一个不喜欢的女同学，无休止地讲解同一道数学题，也没精力放弃保送，想陪着她一起高考。如果这不是喜欢，那我想我也不知道这算是什么。”
江蓁在听见这话后，脑袋里像是被什么重重一击。
她忽然想起来，在距离高考都还有小半年的时候，学校老师就已经找过了她。她成绩不算是全年级数一数二，但也能拿到国内除了清北两所高校的出名的大学的保送，只不过那时候她家里已经决定了要送她出国读书，江蓁不想让学校浪费这保送名额，就没有接受。
但是那时候，她并不喜欢自己要出国的事情被人知道后声张，就借口说自己想要通过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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