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航班，到北城估计是大后天上午十点左右，我把航班信息发给小郑了。”
温苒握着杯子的手指紧了紧，吞咽了一口唾沫，在洗手间里遇到的那个女人没说要用多少剂量才有效果，她不敢做得太过，只放了一粒。
“要走了吗？”沈嘉念张口问她。
难道那药的作用比较慢？
乐队里有些人已经下去了，有些人跟她们两个一样，刚从房间里出来，正在等电梯。
沈嘉念放下手机起身过去，是队里拉小提琴的姑娘，叫华穗，比她还小两岁，脸色有些差。
转眼来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多，经理人在群里通知大家做好准备，他们要坐车出发去大剧院了。
回完这条消息，门板忽然被人轻轻敲了两下，带着试探的意味：“有人吗？”
这么想着，温苒暗暗做出了决定，她抬起双手把全部的头发捋上去，仰面照着花洒，热水不断地浇在她脸上。
华穗摆手说：“要不了这么多，我吃一粒就好了。我一般都是来例假的第一天比较疼，剩下几天没太大的感觉，不需要吃药。”
温苒只好转过身，把房卡拿上，关上门。
温苒走到饮水机前，余光偷偷扫了一眼沈嘉念，见她仍旧没抬头，紧张的心稍微松缓了一些。她接了大半杯温水，将藏在手心里的一粒药丸丢进杯子里，轻轻摇晃了几下。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自然，没有半分异常。
“你已经说过很多遍谢谢了，一点小事，真的不用放在心上。”
温苒恍然回神，下意识地“啊”了一声，视线移到沈嘉念脸上，瞬间遮掩了脸上的不自然，假意从容地说道：“我在想演出结束后去哪里聚餐，没听到你的话。”
沈嘉念举起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个来回，好笑地问：“你在想什么呢，叫了你两遍你都没听见。”
“谢谢。”华穗抠出一粒药喂进嘴里，喝了一口水吞服下去，把杯子递还给沈嘉念，“谢谢你，嘉念。”
沈嘉念：“嗯，你也是。”
刚好傅寄忱发来一条微信，沈嘉念一只手打字不方便，把水杯搁到桌上，先回复他的消息。
傅寄忱回她：“自己在国外注意安全，别单独行动，但凡吃的用的，仔细一些，照顾好自己。”
“我说，我们要走了吗？”
白色的小药丸很快融化了，没有丁点颜色，杯子里的水还是透明的。
沈嘉念没再说别的，拿起一早收拾好的包，把手机装进去，转头对着还有些晃神的温苒说：“走吧。”
一粒而已，应该不会太严重。
乐器已经提前运送到大剧院，他们只需要轻装上阵。温苒也拿上了自己的包，跟在沈嘉念身后出了房间，心绪不宁之下，差点忘记带房卡，还是沈嘉念出声提醒她，房卡还在卡槽里。
沈嘉念点了点头，回道：“待会儿见。”
温苒的心思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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