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库的,你求着给人家都不收!”
沈如松听得头皮发麻,四块表就是八千八,他现在领的是第17档下士工资,也就比第18档列兵工资好一点,哪怕他之后一路干到四级军士长,也就是现在许国峰军士长这位置,要不吃不喝好几年才攒的出来。
邓丰属于无妄之灾,没请人家吃饭就不错了,叫他出钱未免扯淡,叫杨旗、刘子旭两个人摊?他们闯的祸是该他们出钱,要是出不起呢?他沈如松不得帮衬帮衬,不然告发了一起完蛋吗?
拜托,他是要背连带责任的,好比战士丢了枪,部队主官从上到下一撸到底!
“上这事算是木头板子包火,不出就没事,出了起码记大过。要么赊着,欠了大人情,他想怎么还?。”
邓丰见沈如松面露难色,他不奇怪,去当定向士官生的,几个家里是有钱的?有钱的话,干嘛不拔个个儿出来做排长?
平心而论,沈如松当然是有这个钱,问题是他家里有这笔钱,这年头在地下城有钱没配给劵是常态,家家户户存大几千再正常不过了,但他为什么要写信向家里要钱?
自从进了士官学校,他就往家里寄钱,现在一口气要上千块,就因为这种锤子事?
沈如松长长地叹气,丧气摆手道:“先回去听听那两个白痴怎么说。”
回了营房,大家都在午休睡觉,和这件事没关系的邱铁军先躺回去休息。因为下午还是骑马,对不骑马的人来说就是折磨,得休息好。
沈如松站在门口,敲敲门,朝闯祸的两人勾勾手指,杨、刘二人哪敢睡觉,乖乖地跟着到了僻静处。
“你们去嫖这个事,我摁住没报。”沈如松说道,手搭在暖气片上,他就比这两个高了半块豆腐,但这会儿看着他们和俯视毫无区别。
“我考虑到基地情况复杂,辅助兵那块没人提点,你们犯错勉强情有可原。”沈如松先给了个枣子安抚下情绪。
眼见这两人呼了口长气,正以为雷声大雨点小时,沈如松举起大棒了。
“但是!腕表的事,瞒不久,明天出发拉练,一整个连加一个骑兵排,一百四五十号人,早晚要看出来的。”
“表,得想个办法弄回来!”
沈如松还没提表要二千二这茬,才起了头,杨旗便突然抬头道:
“班长,我闯的祸,要多少,你说个数,我出。”
沈如松斜了他一眼,“呵”了声,回道:“找军需官打点,一块两千二,四块,八千八,你小子兜里几个钱不是买烟抽就是跑小卖部买零食,你哪来的钱?”
“别想着全问你爸妈要,技工维护工一年工资才两三百,掏家里棺材本啊你。”
见杨旗低着头看靴子,沈如松心里一时矛盾,百般滋味,他家的钱是钱,自己的钱不是钱?但谁叫他沈如松是班长,必须负连带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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