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你个老不死的,你还真要打死宝儿啊,打死了,看谁给你送终……”
爹气的两眼喷火,好像要把我吃掉,一会,将擀面杖一仍,进了里屋,一头栽倒在床上。
堂屋里剩下我和娘,娘抱着我伤心欲绝。
我给娘捶着背,心如刀绞,却又无比执拗。
第二天,风停了,雪停了,外面一片白茫茫,山川大地,银装素裹。
我无心看风景,爹气病了,躺在床上没有起床。
娘挣扎着下床,去村里找郎中抓了草药,给爹熬药。
我要回去了,我只请了2天的假在家只能呆一天。
临走前,娘将煎好的中药倒在碗里,端给我:“宝儿,给你爹送去!”
我默默端起中药,走到爹的窗前:“爹,您喝药!”
爹睁开眼,注视着我,眼角突然流出两行浑浊的泪水。
我也流泪了,无声地流泪。
爹坐起来,接过中药,一口气喝光,然后用袄袖擦擦眼角,口气变得十分严厉:“你下次回家,把晴儿给我带回来,不然,永远不许再进这个家门!”
我的心里剧烈抽搐,无声的泪再次喷涌而出,默然转身出了里屋。
我再一次拒绝了娘要带我去驱魔的要求,辞别满怀哀愁的爹娘,走在初冬的雪地,迈着坚定的步伐,回到江海。
这个冬季寒冷而漫长,我的心也在冰冻和复苏之间起起落落。
柳月在来信中终于告诉我,她最近一直的心思都在很快就要开始的人事调整上。部里这次拿出10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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