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个外地汉子,长期的风打日晒,让他的脸看上去黑黑的,充满岁月的沧桑。
这时,我也想尝试一下摇船的滋味,便摇摇晃晃地爬到船头,擦起撸,当了一回船夫。
秋桐对我说:“这湖水不知道有多深?”
我说:“肯定很深很深!”
秋桐抿嘴笑着:“那你下去试试?”
我笑了下:“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柳月和江峰看着我们笑。
当我在试想湖水究竟有多深的时候,外地汉子说:“这湖水很浅的,用浆就可点到底。”
我不信,用浆点湖底,果然见浆的另一端裹满了泥土。
那外地汉子还说这湖里有许多鱼。只可惜,无论我多么努力的看,都看不见在湖里游来游去的鱼影儿。
柳月突然问那汉子:“你们在这儿划船,一天可赚多少钱”?
“我们是拿工资的,一天才20元钱”。
“这么少”!我们几乎是不约而同的。
“呵呵……能养家糊口就行啊……钱哪里有多啊,多少是多啊!”汉子说。
我们互相看看,都沉默了,秋桐轻轻地叹了口气……
东钱湖很大,我们玩了整整一个下午,也没有游遍。
大家都玩的很开心,当然也有些累。
下午6点,我们靠岸,下船的时候,秋桐又额外给了划船的汉子一张老人头,汉子感激地接过去,憨厚地笑着。
我们又在渔家吃了一顿饭,自然还是浙江的东道主江峰和柳月请客,我不敢再提请客的事情。
吃过晚饭,大家都觉得疲惫了,江峰和柳月于是告辞回宾馆,我和秋桐也回别墅。
整个一天,自始至终,江峰和柳月都没有问我们住在那里。
回到别墅,我问秋桐:“要不要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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