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说了一句话。
她乖乖趴着，嗓音微颤，“有人说我是小.母.狗。”
“你不是。”洛晴川停了下来。
“还有人说我是数一数二的贱女人。”
洛晴川有些心疼，“不要管。”
苏映雪撑起身，抱住洛晴川的肩膀，用柔润的红唇把他吻住。
许久，直到呼吸缭乱。
苏映雪弯眸而笑，“想要了…上我。”
洛晴川的眼睛微抬。
就见一缕清冷的风吹过，砰地狠狠关上了活动室的门，好似再也不会打开。
洛晴川不再去忍，双手把苏映雪按在沙发上，撩起她细腰间的格子校服裙，裙下匀称的双腿盈白得好似初雪，映入洛晴川眼帘。
苏映雪只是浅浅笑着，眸光却很是湿润，她这次动也不动，和昨晚的热烈疯狂对比强烈。
幽谧的橘色黄昏落入活动室一块块拼接的木条地板上，在沾染尘埃的缝隙里流窜。
随着某种颤动，一些尘粒在沙发旁的地面轻轻摇晃。
嘤咛的娇哼融入寂静。
待一切重归傍晚的晦暗时，两人在狭窄的沙发上紧紧相拥着。
火焰烧得炽烈，烧成灰烬。
余温抚慰着人心的孤寂。
苏映雪依然在笑，双眸望着抹上阴影的天花板，轻轻在洛晴川耳边呢喃：“小川川。”
“嗯？”
“不要让我做贱女人。”
洛晴川的心一紧，她脸庞的泪如落进他的心里。
于是。
洛晴川把苏映雪抱得更紧。
“不会的。”
她沉默少许时间，柔声道，“如果你以后不喜欢我了，就直白地告诉我，好吗……是我主动给的你，所以，你不想要我了，我也会主动离开。”
“不会的，”洛晴川又说了一遍。
他感觉到，身下的少女很没有安全感，长久以来的漠视与身边所有人的不关心，让她饱受煎熬。
苏映雪笑了笑，停顿片刻，似有羞怯地低声对洛晴川说：“我裙子口袋里有纸巾，帮我擦擦…这回要轻点。”
洛晴川温柔回应，“好。”
余温抽离。
过了一会儿，收拾整齐后。
洛晴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伸手从桌上把礼盒递给了苏映雪。
“给我的？”
“对，我记得你手机屏幕上碎了。”
苏映雪没有推辞，浅笑着凑过来在洛晴川额头亲了一口。
她说了一句话。
“谢谢你真心爱我。”
窗外低垂的苍穹如铺着一层厚厚的深冰。
天色渐暗。
相拥一会儿后，两人才缓缓从文学社的活动室里走出。
校门口。
看了看天，洛晴川道，“我送你回家。”
苏映雪想了片刻，轻笑摇头，“不用了。”
她纤弱文静的身影，微晃地迈出脚步，却又坚定倔强地在街上缓缓走远。
洛晴川目送了一会儿，然后孤身找了个24小时商店，买了口罩和黑色鸭舌帽。
整装待发后，洛晴川取出手机，找到陈烟雨的账号。
城市里真正入夜前总是非常热闹。
市区里人潮汹涌，此刻正是放学的时候，各色优雅或时髦的广告牌亮起绮丽的灯光，街边高高的路灯散发出温和的辉芒。
洛晴川伫立在人来人往的路边，独自握着手机，给陈烟雨发出简短的消息。
【一起去杀人？】
灯火璀璨的秋天里，混杂沙砾的风刮得厉害，洛晴川不由自主地轻压帽檐。
嗡——
此时震动的发光屏幕上，有一个字正好跳出。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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