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进来,大锅填满了水,这是要烧水洗澡了。
白天上山多少都淋了些雨,头发和衣袍都有些[chao],清言也确实想洗洗了。
两人先后洗完,擦干头发,就照例一起靠在床头看书。
书才读了一页,邱鹤年突然停了下来。
清言纳闷地问:“怎么了?”
书被倒扣着放在一旁,邱鹤年拉下了床帐。
两人坐在床帐里互相看着,看了好一阵,清言低头捋了捋自己的亵衣,衣襟上的系绳被他像是不小心地勾开了,开了他也没想着再系上。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替他拢了拢衣襟,要将那系绳重新系上。
清言垂着眼皮,抿着嘴,不高兴了。被撩了一下午,晚上又特意烧了水洗澡,他以为……。
邱鹤年笑了一声,清言一下子抬眼去看,就见朦胧光线中,对方嘴角还留着的那一抹笑意。
他呆呆地看着那个笑容,没注意到身前的大手,已经放弃那系绳,而是捏着亵衣的两边衣襟,缓缓将它顺着薄薄的肩膀褪了下去。
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清言身体轻轻一抖,他眼睫颤了颤,忍了一阵,还是跪坐起身,去亲邱鹤年的唇。
好多天了,只有一个偷偷的吻,还是在上次那样的令人沉迷的快乐之后,清言都觉得身体里空唠唠的了。
清言觉得自己好像是块糖,要被从头到尾地含化了。
他闭上眼,舒服地叹了[kou]气。
男人嘴唇湿润地抬起头,问他还要不要上次那样,清言就想起身去找膏脂,却被制止了。
邱鹤年温热的手伸到下面,之后把掌心给他看,清言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脸,顿时又惊又羞。
明明什么都没用,那掌心上就已经是湿漉漉的,在油灯光线下还反着盈盈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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