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一群小孩子认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谢瑕捏了捏自己的眉,觉得些头疼,五六岁的小朋友还都没树立正确的三观,欺负小伙伴是常的事,如果说这个时期的范杰只是因为觉得趣、好玩,那么长大后接受各种教育,依然在欺负女生的他,就绝对不仅仅是“好玩”的程度了。
他抬起头,忽然说:“不过,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话也不准确,你小时候那么乖,谁能想到长大以后是个白切黑呢?”
“嗯?”谢珩与似乎不太认同他的观点,“可小叔也没证据证明我小时候就不黑,也许只是你发现得太晚而已。”
谢瑕:“?”
意思是从小到大都一成不变的黑吗!
这小子没去演员是可惜。
人回到家中,把范杰的事告知谢瑾,也通知了警方,谢瑾说酒会上根本没邀请过这么一个人。
周一上午,警方给来回音,说他们紧急调看酒会天酒店所的监控录像,没有发现范杰的影像。
“怎么可能没呢?”谢珩与不相信自己的记忆力会出错,直接和谢瑕一起到了警局,“我敢肯定我见过他。”
“您光说您见过也没用,”警察很是无奈,“现在我们根本没法确定他跟这起案件有关,酒会现场的监控录像我们已经翻看过不十遍,的没有这么个人——要不您再回忆一,具体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看到的他,好帮我们缩小一范围。”
谢珩与皱起眉头。
就算他记忆力再好,却也不是过目不忘,他记得自己见过范杰,或许只是匆匆一瞥间偶然看到了,时根本没留意周围的环境,更不记得具体点。
见他说不出什么更有价值的信息,警察叹气:“不瞒您说谢先生,这案子拖这么久都没结,我们也已经焦头烂额,天参加酒会的人,包括来宾和酒店的服务人员,我们都排查了一个遍,这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您真的再好好想想。”
“要不这样吧,”谢瑕说,“我问问当天参加酒会的其他人,看他们有没有见过他。”
“行,我们这边先查一他的人际关系,看和之前的嫌疑人有没有直接关联。”
谢瑕在沙发上坐来,登上微信,打开那个很久没看过的群,群里都是当晚参加酒会的富二代们,他发一条消息出去:【那天晚上人见过一个额头有胎记的男性吗,大约三十岁】
很快有人回复:
【谢二少?你居然还在啊,我还以为你退群了】
【什么额头有胎记的男性,具体长什么样?】
【是抓到那个一直没抓到的嫌疑人了吗?】
谢瑕从警察那里要一张范杰近期的照片,发在群里。
【不认识】
【没见过】
【这胎记还挺显眼】
【哎等,我好像见过他】
谢瑕眼睛一亮,立刻艾特了那个说见过的人:【具体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还记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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