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舌头。
他是……鬼迷心窍,话一说出去,的能哄谢珩与睡着吗?
是更让人睡不着吧!
一定是因为他睡前就在想这些,脑子还没转过来——以后不管什么事,绝对不能在晚上做,容易冲动。
谢珩与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轻轻地开了口:“的吗?”
谢瑕内心忐忑,可话已经说出口,又不好再收回来,只好小声应道:“嗯。”
谢珩与探进了他的被子,再一次捉住他的腕:“不准反悔。”
谢瑕:“……”
种事情还能反悔?
忽然,他感到对方的气息凑近了,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唇角也被浅浅地啄了一下:“既然答应了,那以后就要听我的话。”
谢瑕没太搞懂个逻辑,为什么“答应交往”就得“听他的话”,二者似乎没有什么关联。
但他没有话说出口,而问:“我有什么时候不听话吗?”
“小叔话是发自真心的?”谢珩与的声音近在咫尺,似乎能让人隔空感受到声带的震动,“你有哪一天听过我的话?”
谢瑕支吾一声,突然没了底气:“还是睡觉吧。”
谢珩与没再说什么,谢瑕却感觉自己的被子被人偷偷摸摸——不,光明正大地掀开了,紧接着某人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用小腿缠住了他的小腿。
谢瑕浑身一僵,没料到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下意识就想躲避,说话都带上了一点颤音:“你……你干什么?”
“睡觉啊,”谢珩与说,“既然答应跟我交往,那就应该用情侣的方式睡觉,不对吗?”
谢瑕:“……”
倒也不必么快!
他想缩回自己的腿,却被对方紧紧勾住,谢珩与命令道:“别乱动了,睡觉。”
谢瑕哪还睡得着,他继续挣扎:“不放腿,至少放手吧?”
“样防止你再揉眼,”谢珩与还扣着他的腕,“你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谢瑕只好不再动弹,也不明白怎么就从“他劝谢珩与睡觉”变成了“谢珩与劝他睡觉”,虽然被人抓着腕怪难受的,可看对方丝毫没有想松开的意思,还是只好闭上眼,不挣扎了。
两人就保持种奇怪的姿势睡到第二天早上,因为一宿没动,早上谢瑕醒来翻身时,感觉浑身筋骨酸软,又难受又爽。
散瞳药的效果已经过了,他尝试眼镜戴上,发现还是看不清东西——昨天在医院时,张医生说打完激光后视力下降是正常现象,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也可能恢复不了,以后就是这样的视力了,但只要视网膜的状况不再恶化,视力应该不会继续掉。
所以他现在就很尴尬,摘了眼镜必然看不清,戴上虽然能保证正常生活,但视野还是模糊,现在又没办法去验光重新配眼镜,得等到眼睛彻底恢复了才行。
他坚持到吃完早饭,在觉得眼睛太难受了,刚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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