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说，便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干脆地晕了过去。
“……我很抱歉。”
“唔……”
“不仅没能帮上你，还辜负了你的期待。”
“……荧，你未免有些太善良了吧。”
陈天枫眉头微皱，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回答。
荧睁开双眼，眼中迷茫还未消散，便看到小吉祥物向自己扑来，紧紧搂着自己，声音中有着哭腔。
“放心，不会有事的。再怎么说我也是游历星海的旅行者，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荧看了看他掌心处悬浮的水珠，颇为自信：“我能感觉到，这种程度的‘毒’，我还是能承受的。”
陈天枫张张嘴，眼神中有着自责和歉意。
陈天枫松了口气，眼中开始有着期待。
“是我自己想尝试的，不怪你。”
“哦，你说这个呀。”温迪眨下眼睛，摊手道：“我不会，刚刚只是装下样子而已。”
就在此时，练习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
“那就好，开始吧。”
“嗯。”
陈天枫：“……”
荧摇摇头，接着叹了口气，“是我该说抱歉才对，天枫。”
温迪看向室内的两人，先是愣了下，接着连忙捂住派蒙的眼睛，后退，关门，一气呵成：“你们继续，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哇！这进展未免太快了吧！
温迪心中惊叹，并猜测要是某位妹控知道这事，会不会直接领着深渊教团杀来，甚至放弃推翻天理的伟业。
荧怔了怔，下意识抬手抚了抚她的脑袋，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接着恍然想起发生了什么，小声安慰着，语气轻柔：“好啦好啦，我没事的，派蒙别怕。”
“我不能说。”
“很简单啊。”金发少女轻轻笑起来，漂亮的眸子映着他的身影，认真道：“只对在乎的人善良就好了啊。”
陈天枫顿时大惊，连忙接住倒下的荧，心惊胆战的探出手指，放到荧鼻息下，感受到她呼吸正常时才松了口气。
不该同意荧的提议的……我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怪物……他眼帘低垂，轻轻叹了口气。
“不能说？”
“嗯，就是老爷子。”
陈天枫自然没有意见，他看了眼跪坐在荧身旁，小手掌抓着大手掌的派蒙，神情颇为自责。
“已经很冒险了。”
“欸？”
当指尖触及那一抹湿润时，荧忽的想起什么，抬眸看向陈天枫：“天枫，我们该怎么判断净化……欸？”
陈天枫眸光微闪，不再进行无意义的追问，将话题岔开：“没想到你还会把脉，什么时候学的？”
虽然陈天枫表现的不明显，但她还是能察觉到那一份想要回归正常的期待……荧抿抿唇，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陈天枫面色严肃，“说实话，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
“嗯。”
温迪了解了前因后果，收回搭在荧手腕上的手指，接着拿起那只滴进血液的杯子：“这东西就交给我处理吧。”
为什么不能说？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说出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吗？
很好，这很温迪。
“在想什么？”温迪抬手戳了戳他的肩膀。
“混蛋！你他妈误会大了啊！”陈天枫面色一黑，不用猜也知道温迪这混账在想什么：“快过来，荧有危险！”
温迪看看微笑的荧，又看看再次怔住的陈天枫，咂咂嘴。
坏了，小天枫段位太低，被吃的死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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