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是姓边吗?!”
“我们是继兄弟啊。”边尧也吓得喝光了一杯水压惊。
“你们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三界第一美此刻花容失色,天地都黯淡无光,“怎么能一个姓边一个姓修然后是兄弟呢!”
边尧喝完水,惊吓降低,大脑也正常运转了,“等等,难道颉颃一直追的姑娘就是宋儒儒?”
“对啊,你是他兄弟你怎么会不知道?”温惜难以置信,“他没告诉你吗?”
边尧用抖筛一样的频率摇头,“大家都不按套路出牌……”
往家赶的路上,宋儒儒慌乱得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那遥远的、早已被封藏的失去感在一瞬间全部涌来。她多害怕那熟悉的感觉,害怕到让她这么多年再也不敢去拥有什么,只能小心翼翼地自己拥抱自己,不想失去任何,也不想因此难过。
因为那样的难过,不是丢了一颗糖,也不是一次考试没考好,而是永永远远失去一个爱你的人,那样的难过是把心生生撕开,任由它鲜血淋漓也无法修补,像是硬生生从生命里剥离出所有的温暖和爱意,让人再也不敢去奢望拥有。
可修颉颃却偏偏让她产生了奢望,电梯一点点攀升,她的脑子里全是他说过的话:
“我喜欢你,哪怕你不喜欢我。”
“你愿意和我说话,我很高兴。”
“宋儒儒,你是不是已经有点喜欢我了?”
……
电梯门开,宋儒儒小心地走出去,每一步都如在云端,而修颉颃就站在她家门口,他沉默的背影像一幅没有留白的水墨画,只有黑,无尽的黑,像是多年前那条无人的小路,让人窒息般的绝望。
如鲠在喉,她也硬生生咽下,不让自己的慌乱流露,“你……你怎么在我家门口啊?”
“我在等你。”修颉颃转过身来看向她,他的眼瞳像被击碎的黑曜石,迸射出墨色的冷光,凛冽刺骨。
宋儒儒第一次感觉他比自己高那么多,离得那么远,就连交汇的目光都隔着万水千山。她动了动嘴角勉强笑起来,“就是你说的要找我说些事?”
“嗯。”他点了下头,神色疏离冷漠,夹杂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只觉得他的声音很冷,像是冰棱落入寒潭,两寒相触,发出绢帛撕裂之声。
“是什么事啊?”她故作镇定地看他,睫毛却出卖了她的内心,止不住地颤抖。
“宋儒儒。”他轻轻念出她的名字,这三个字像个咒语,每次一念平静的心都会因此波澜,或悸动,或温暖,或悲痛,“我不能再喜欢你了。”
关于“喜欢你”这三个字,宋儒儒从他口中听过无数种组合,却从未听过加上否定的句式,倒也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
不喜欢她了……
原来得到和失去真的只是那么一瞬,这一次甚至不用经历生离死别,就可以失去得彻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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