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给我留点空间了!”
“嗯”,他应了一声,哑声道:“都是何老师教得好。”
床头灯没有关,她捂住了脸,不敢看他,小声叫他的名字,“陆淮。”
他抬起头来,手心下是她的纤细的脚踝,晕黄的灯光撒在他的侧脸上,精致俊朗,“怎么了?”
“我觉得吧”,她看出来陆淮有松口的机会,连忙继续道:“我们应该增加一些有益身心的活动,比如散步赏月等等。”
何廷舒一本正经的模样成功逗笑了他,他探过身体,肌理分明而精壮的身体呈在她的面前,他笑了起来,如同会勾引人的妖孽,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
他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惹得她抿着唇别开了脸。
一切趋于平静后,陆淮下了床,坐在家门口吸烟,一支接着一支。
烟雾缭绕时,他微微眯着眼睛。
他能坚持多久?一天容易,两天容易,但那往后是一辈子的事情。
他是有前|科的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否将这些变成习惯。
这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第五支烟,他看到小姑娘揉着眼睛出来找他,他掐了烟头,一时之间慌乱的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廷舒”,他的嗓子有点哑,温柔缱绻。
“我想喝水”,她眯着眼睛,嗓子有点疼,声音也哑哑的。
陆淮拉着她的手到客厅里找水喝,她放下了水杯,头脑变得有点清醒,她凑到他的身边闻他身上的烟草味,主动抱住了他,轻声道:“陆淮,淮淮,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有一股暖流流淌在他的心间。
“没有”,他浅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把人横抱起来,塞进被子里,他微笑着,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轻声道:“快睡吧。”
他会改正,学会松手,为了她也必定将会坚持一辈子。
秋去冬来,d市的温度骤降,但十一月末要下的雪却迟迟没下,何廷舒的羊毛毡小手工制品也已经大功告成,她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但是做这些手工,还挺在行。
她趁着还没下雪,独自一个人逛商场,选了几件羊绒大衣,让店员打包送到青水塘,结果在电梯里遇见了陆越。
他请何廷舒到酒吧喝杯酒暖暖身体,清吧里有个姑娘正在清唱悲伤的情歌,他的头发被剪得短了一点,看起来少了些阴柔气,衬得眉眼愈加好看,惹得周围的人频频回顾。
“我听大哥说,你和二哥在一起了?”陆越坐在高脚凳上,一腿屈起,一腿伸直,点着地面。
“陆淮?我早就和他在一起了”,何廷舒笑了笑,“怎么了?”
“姐姐,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陆越扯了扯唇角,喝了口酒,“二哥什么都好,但是你知不知道他很偏执。”
“跟他在一起,你不觉得累吗?”他歪着头低声问她。
她抿着唇,变了脸色,放下酒杯,答道:“陆淮他很好!我们在一起也很好!”
何廷舒看着陆越含情的眸子,眉头皱着,“你如果是想跟我说这个,那我就不奉陪了。”
她戴好毛线帽子,穿好大衣就往酒吧外走,陆越追了上去,捏住了她的胳膊,让她停下脚步,急忙解释道:“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廷舒低头看着陆越握在她胳膊上的手,抬头看了他一眼,“松手。”
陆越松开了她,退后了一步,低下头向她道歉:“姐姐,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何廷舒看他低下头可怜巴巴的模样,还是警告道:“陆越,你是我朋友,我们认识了很久,但是这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说陆淮不好。”
“好了,我要回家了,有事再联系吧”,何廷舒转身要走,纤细的手腕被人握住。
“陆越,你在干什么?”陆淮穿了件黑色羊绒大衣,站在何廷舒身边,身姿挺拔,眉眼清俊好看,“离你姐姐远一点。”
“姐姐”两个字被他咬重,带着几分刻意。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结尾的地方,仔细地考虑了一下陆哥现在的心理状态,吃醋占大多半。
一切回到起点是不可能的。
*我现在已经在想小包子该叫啥了,我是不是太心急了!(真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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