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总归所有池子务必都得加到。”
众人刹那间明显的松一口气。
夜焰宫首座出马,一人抵百人。
只是大伙儿在甲板议事议了半天,也不见对方黑袍身影。
池缎又道:“半夜我便将药瓶交给宇珹了,他等会儿便会过去。”
大家才点了点头,各自做于甲板休憩,预备等等天色再亮一些时,再度上岛。
…
床舱,房内。
季澜躺在榻上,淡睫微阖。
此时他手指的伤口早已全数愈合,可指头上却布满了浅浅吮过的痕迹,每一根都有。正拽着身上那人的胳膊。
夜宇珹结实的胸膛蓦地俯下。
季澜颊边一片红,顺着耳尖往下延伸,染至整个脖颈,表情混乱。
“你…等等…”
夜宇珹却将他手掌抓住,压在两侧,十指相扣,低哑道:“等不了。”
季澜微微睁眼,听着对方低哑的声嗓,呢喃道:“昨晚…不是已经…”
夜宇珹亲住他,道:“不够。”
今日清晨,曙光才现,夜宇珹便准时起床,不一会儿胳膊中的人也跟着转醒,银白发丝微乱,半睡半醒间,朝他下巴亲了亲。浅浅的几吻后,他便直接翻身覆上。
于是雪松鼠又吵醒,迫不得已地跳到床下,愤怒的窝进另一个替他准备好的小床。
吱喳!
有没有搞错!!
昨日半夜不安宁,现在又扰松鼠清梦,莫非人类都不睡觉的吗!
愤怒的吱喳,五声。
半个时辰后,房内终于渐渐变缓。
雪松鼠一抬眼。发觉某人强健的身躯仍压在另一个削瘦的身子上。
顿时又委委屈屈的将头缩回小床里。
还以为停了!
结果居然没有!
怒吱,第六声!!
季澜浅蹙着眉,脖颈后仰。
夜宇珹目光牢牢的望着他,那张清雅俊秀的脸面,此刻因他的缘故,布满绯红。
……
不知隔了多久,待雪松鼠再度抬眼时,终于等到房内完全静止了。
可他仍是安分的待在地板上,过去几次经验,他知道这时床被定是一片发皱,还得等整理。
夜宇珹低身亲了下季澜额头,“我等等要下船。”
季澜轻轻颔首,气息仍是不稳,道:“我也要下去。”
夜宇珹没有回绝,因他知道季澜肯定会坚持,故一边大掌正力道适中的替人揉着背。
季澜:“池缎给你的药瓶看着数量不多,足够吗?”
夜宇珹:“北边七八间房,池缎说每池只需倒半瓶。”
“昨天夜半神医过来时,说里头放了菘儿谷的药草。”
当时他刚被抱上床,疲累的想睡,听见敲门声,便撑着精神,听了一会儿。
“能放的都放了。”夜宇珹另一手缠着丝丝银发,发上有些湿意,是两人的汗水所沾。
他见季澜在力度正好的揉按下,眼眸半阖,便亲了亲他颊面,道:“再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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