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拿着笔记本到了懒人沙发那边,开始今天的工作。
两个小时过去,游安理起身站在落地窗前远眺窗外,顺便活动了下四肢和肩颈。
小方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转身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游女士吗?关于您之前在本店预定的一对婚戒……”
游安理顿了顿,等对面的人说完后,才开口道:“抱歉,票据我弄丢了。”
话说到这份上,对面也该明白过来了,但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话里的意思,还是工作上的要求,电话里的店员迟疑着回答:“是这样啊,这件事我会咨询一下主管,看怎么帮您妥善处理。”
游安理没有让人难堪的习惯,只回答道:“好,麻烦了。”
电话挂断后,她将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随后放下了手机。
——这笔定金,就当是为她年过三十还犯傻的冲动行为而买单了。
柔软的居家服下,和体温同样温度的吊坠通常没有太多存在感。
游安理抬起下巴,修长手指探入衣领,轻轻一勾,就将吊在胸口的戒指勾了出来。
她垂下头,看着指尖的这枚纯银指环,正午之前的阳光还很温和,从玻璃落地窗外洒进来,能轻易看见指环内侧刻着的两个字母。
——。
游安理其实知道——在收到这份礼物的那一天,她就知道,送出这种礼物的人其实还很懵懂。
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对于婚姻的所有概念无非来自父母间的关系,以及种种渠道的道听途说。
她不会知道婚姻的重量,正如她不知道送出戒指究竟意味着什么。
但游安理还是收下了这份礼物。
这是她做过的,最卑鄙的一件事。
而在不久之前,她险些将这样的卑鄙重现。
游安理从不像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那样看待婚姻。
其实她更倾向于认为大部分的人根本不懂婚姻。
无论用多少美好的词汇来装饰,其本质都只是一种受法律保护的捆绑关系。
有的人选择搭伙过日子,不管对方是个什么样,能凑合就行了。
就像合伙开公司,共同经营,也共同承担一切风险。
也有的人是抱着“我会幸福”的想法来走进这个迷宫里,对于这类人,游安理不予置评。
但从很久以前,她就明白自己不需要这样的捆绑关系。
无论是虚无缥缈的“幸福生活”,还是找个人合伙开“公司”,对游安理来说都是不必要的。
因为她的人生已经注定要在工作中走完全程,何必在家里再搞一个劳神费力的小破公司?
而婚姻市场上,她之所以被认定为是“炙手可热”的人选,无非是因为她的确具有价值,是个合适又划算的合伙人。
更别提,她还同时具备创造财富的能力和生育能力。
往深了去说,就是游安理不愿多给半分钟时间的话题了。
如果没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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