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转。
小院子里的五个人,当时都在前院,道鹤虽然离开,但他是从街上走的。
这擅自闯进院子里的人,明显不怀好意,宣宁盯着这滩血迹皱起眉头。
对方
没有进入其它厢房,是直奔她这间房子来的。
如果对方先进入其它厢房探查,触碰到宣宁的小机关,引起她的注意,说不准还不至于死亡。
“死者的样貌你记下了吗”宣宁没有责怪甚至愤怒祁画天为什么没有忍住杀意,而是平静地问起有关死者的情报。
对方或许罪不至死,但并不是宣宁杀的,她没有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的习惯。
再者,对方若不悄摸瞒着旁人擅闯,也绝不会发生这档子事。
眼下事情已经发生,摸清对方身份才是最紧要的问题。
这样一来,即便后续发生什么连锁反应,宣宁也能根据其身份有个大致方
向。
“她是女子。”祁画天说。
“样貌。”宣宁重复一遍。
祁画天认真想了片刻,摇头,“记不清了。”
等他意识清醒,理智回笼,眼前便只剩下一滩血迹与染血的银线。
宣宁打量着这滩血迹,没有任何灵性尚存,根本无法用其作为媒介查探出任何情报。
“其它的特征你也不记得了”宣宁视线扫过厢房,与她之前离开并无什么太大变化,她望向祁画天。
祁画天摇头。
厢房的氛围陷入凝滞。
这滩血迹在祁画天眼中像很特别,他视线一直盯着,未曾抬过脑袋。
“这次是我疏忽了。”半晌后,宣宁才说,“往后你跟在我身边。”
祁画天在血迹上方打着转的腿一顿,清醒之后,他以为自己会被责骂,亦或者让她感到失望。
可现实比他预料的要好上太多。
她没有责骂,反倒在反省自己,也没有失望,而是在更改策略。
在她眼里,祁画天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正常人。
“她进来后,在房间里翻找过。”祁画天确实不记得女子的样貌,但她进入房间的一些行为,他是清楚的。
“嗯。”
宣宁走近这滩血迹,望向祁画天“你能清理掉吗”
祁画天摇头,“我从没清理过。”
被旁人看到,他来不及清理便会丧命,若未被看到,他也没有处理的必要。
宣宁没再多说,她拿出灵火种不过短短几息时间,便将地上的血迹蒸发消弭得一干二净。
“银线,清理下。”宣宁丢下这句话,视线打量着厢房,开始清理一些残留的微弱气息痕迹。
祁画天注视着宣宁直白的行为,恶意厌恶一切生灵,可对眼前的人,他非但不讨厌,甚至有点欣赏。
祁画天注视着手中沾染血迹的银线,他没有动作,一直到宣宁把厢房的痕迹都清理干净,才举着手臂把银线递给她。
“你比我清理的干净。”祁画天说。
所以由你来清理。
宣宁不予置否,连血迹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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