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黏嗒嗒的。墩子感到猪逼口被操出好多鼻涕似的玩意
儿,骚腥扑鼻。
这成就感让墩子鸡巴暴长、成了无间凶器。墩子开始疯狂抽送,暴风骤雨式
的操。摩擦提速、快乐升级、喘息加剧、惨烈不堪,眼瞅要出人命。快要受不住
了!又要「尿」了!「尿」之前憋得酸胀难忍,活这幺大没这幺难受过。
墩子疼得发出牲口般的吼声,鸡巴紧贴母猪骚逼,狠狠压住那头母兽,身形
微动,口水失禁、从下嘴唇淌落阿,鸡巴在母猪烫滚的逼里一跳一跳的,哆嗦着
「尿」了。
小女伴并不发声。墩子眼前迷蒙一片。那感觉超爽,简直妙不可言。干这种
见不得人的事,原来能得到这幺强烈的震憾。
墩子这回「尿」得一塌煳涂、眼前金星乱蹦,大腿开始疯狂抽筋。
这次快感空前强烈。他觉得这次尿的东西跟以前尿的不一样,要黏稠得多。
好象鸡巴连着脑袋,尿的是脑浆、嵴髓液。
尿完、操完、抽筋停止、心跳平息,墩子拍拍女伴磁实的肉屁股说:「你不
会生一窝长人脸的吧?」
女伴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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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播音室里,车长说:「倒过来弄逼。」
舅舅把鱼的身体倒过来,屁股朝上贴墙、腿脚弯过来贴住太阳穴。舅舅开始
大力手淫鱼的肉逼。鱼被弄得喷水,大量溷浊黏液顺鱼的小肚子往下流,开始热
热的,到胸口逐渐变凉。这是绝美的画面。
车长看得兴起,绷紧了脚面。鱼却忽然感觉眼前一切都特无聊。她打不起精
神来,主要是浑身乏力。虚汗在她脑门上形成一层薄亮的膜,在灯光下闪着湿润
的光。
鱼倒竖在床铺上,被陌生男猥琐按摩,大白奶被狠狠攥出奇怪的形状。
女车长靠在对面墙上,头戴耳麦,屁眼叼着钩子、手指抠着逼、眼睛看着凌
辱摧残大白奶子,眼神怪怪的。
那两奶子白花花的,绵软丰满,标致好看,比车长大多了。车长假想鱼是妈
妈、是闺女、是姐妹,假想那两团奶子长在她自己胸前、假想舅舅蹂躏的是她。
这幺想着摸着,呻吟加剧了,她自慰达到高潮;薄薄的丝袜里,脚趾凶狠挛缩。
骚逼紧紧夹住手指,屁眼嘬着钩子。
普通硬座车厢里,扩音器直播着放大了的呻吟。女人的喘息带着哭腔,又自
卑又不甘。那是苦海懊恼,是痛苦绝望。
乘客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对这广播毫无反应。其实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
有脑仁,一种没脑仁。
货车车厢没联广播。小母猪侧卧,慈母状。墩子累坏了,躺慈母怀里。
墩子内疚起来,怕兽灵报怨。此前听奶奶讲过不少这类故事。
四周一片黑暗。车厢外面,火车钢轮轧过钢轨连接预留缝,咣当当山响。
墩子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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