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季春明皱眉上前,“将军这是何意?”
“季郎君!多有打扰、恕罪、恕罪,这可都是为了诚王殿下的安危着想!这些胡人都来自与呼延交好的部族,奸诈鬼魅、那逃脱的刺客定然与他们有联系!”
“大人冤枉啊,这是我等买来的奴隶怎会是奸细?”
“大人,我从父辈便迁居大周,我怎会是奸细?”
……场中的胡人们争辩着,那些侍卫却一口一个为着诚王安危宁可错杀、不肯放过一个,要全部押走。
“季郎君,这可如何是好?”孟大商人行走多年,深知这些官兵最是难缠,便是你是清白的,他要治你的罪却是轻而易举!
季春明冷笑一声,他还以为这位梁千户手段会高明一些,没想到会这么沉不住气,果然马场动了他的利益!
这也是西北的弊病了,御马丞虽归兵部管辖,但马场却在边疆,路途遥远,不可能每年都清点数量,只要每次征用的马匹数量足够,在检查之前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因此马场偷卖马匹成风,再加上每年报病却实际将马匹偷走的数量,这个缺口难以估量,而这部分利益向来不会被当地镇守城郭的统帅放过。
这次那块草场的御马丞病故,梁千户早已想把自己的人塞上去好啃下这块肥肉,哪知道却被一向敌视的赫赫截了道去,也难怪他连尊卑、忍耐都不要,一心想坏魏云廷的名声、出这口恶气!
只是这样安排的用意之一本就是为了引他自乱阵脚好筹谋之后的事情,此事正中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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