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哥哥你来了——”
“快进来看戏呀——”
柳如是穿着一身民国复古的紫色旗袍,乌黑的长发盘成了整齐的云鬓,修长的玉手中一盏红色的灯笼微微摇曳着,涂满蔻丹的猩红嘴唇在昏暗的月色下,尤为阴森。
这特么是要把自己的医馆弄成鬼屋啊!
玉小邪顿时有点无语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股更浓郁的奇异肉香从门缝里面传了出来,一阵苍老、哀怨的歌声如同幽灵,在老旧的院落里回荡着,忽近忽远,若即若离。
“榕树头,摸摸头,外婆汤头,忘忧愁……”
“心做糜,肝剁泥,血下锅来,骨熬皮……”
凉意从众人的的脚后跟沿着背脊直窜头顶。
“臭家伙,我我们还是走吧,我不想待在这儿!”王傲玥缩着脖子,小爪子死死扣着某人腰间的软肉,半闭着眼睛,疑神疑鬼的用余光打量着四周。
生怕冷不丁会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跑出来。
“是啊,小邪,我们还是走吧!”即便是像宁妃倾这样知性的女人,心里也是一团毛毛的。
今晚经历的一切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心里防线。
“行,我们回去吧!”玉小邪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搂着两个小妞儿打算沿原路返回。
“桀桀桀桀——”
“几位也是过来喝肉糜汤,听戏的?”然而就在几人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陡然,一道诡异的笑声,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
一盏墨绿色的油纸灯笼,被一只鸡爪似的干枯手掌提溜着,在夜风中微微摇曳着,散发着幽幽的光晕,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一位满脸褶皱,眼窝凹陷,银发满头的老头,正咧嘴嘴,龇着几颗零星的大黄牙,直勾勾的看着他们,要不是发出声音,玉小邪等人根本就没能发现他,就好像他是被一阵风给刮来的似的。
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得尤为的阴森可怖。
“妈呀!”
“鬼、鬼——”
俩小妞儿如同炸毛的兔子,鬼哭狼嚎的叫唤着,扭头一看,正和一张绿油油干巴巴的老脸打了个照面,吓得直接挂到了玉小邪身上,死死的不肯撒手。
“呱呱呱呱——”
一大群黑色的乌鸦拍打着翅膀从老屋的屋檐下,嘶叫着飞了出来。
现场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而那扇老旧的木门之后,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此刻正端着一碗散发着奇异香味的肉汤,扭着头一起直勾勾的盯着屋外的几人。
医馆后的院子里不知何时已经支起了一个大戏台子。一名穿着浅色旗袍的女人,正坐在一辆老旧斑驳的黄包车上,轻声吟唱着一种众人根本没听过的歌谣。
“老瘦男子廋词谓之‘饶把火’,妇人少艾者,名为‘不羡羊’,小儿呼为‘和骨烂’,又通目为‘两脚羊’!”
那戏曲似悠远、似绵长、似悱恻、又似包含着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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