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辩:一升和我一般大,为什么他的就是大马,我的就是小马?我爷爷又说:小升的也是小马啊,只不过个子长得高而已。”
他接着说:“我的那匹马确实是小马,才不到两岁。”
“确实有意思,不过……”她没有说下去,而是握着肚子大笑起来。
墨一升问:“不过什么?”
“我以为你会给我讲梁一宽踩了一脚的马屎,或者……”她想到没出口的话,已经笑得前俯后仰。
墨一升也扯着嘴角。
“或者讲你小时候尝过马,马……”她已经蹲下身子。
墨一升脸色一沉,眼睛微眯,“你脑子里怎么竟装着这些东西。”
花月白拽着他的手起身,“毕竟,你小时候也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十岁前,他确实是个顽皮的孩子,将家中厨房的面粉洒了一院子,玩下雪的游戏,将家中的鸡蛋放入微波炉孵小鸡,差点把厨房的顶炸飞,幸亏他提前跑了出去。
更别说为了研究车、表的构造,直接弄坏了车库的两辆豪车、三个劳力士手表的光辉战绩。
还有他爷爷花上百万买的名画,他也在上面横插两笔,直接让名画报废。
墨一升一笑。
花月白追问,“你不会真的尝过马屎的味道吧?”
墨一升拿起旁边的铁锹,欲要铲一铁锹的马屎,“我看你是想要尝尝了,毕竟马尿都可以入药。”
花月白已经跑向一边,拿起水管子直接朝着他泚出一道水柱,大笑着说:“马尿我就不让你喝了。”
墨一升没有躲闪,直接迎着水,阔步走向花月白,她来回躲闪两下,便被他抱住。
直接一个霸道吻,猝不及防地落在花月白唇瓣。
湿漉漉的发滴答着颗颗水珠,从他的发梢到她眉角。
她手中的水流在他们脚下流淌,他的温柔在她的口中流淌。
终于,激烈回归平静,他也放开了她,“这就是让我湿身的下场。”
花月白挑着弯刀眉,笑着说:“是吗?这么甜蜜的惩罚吗?”
墨一升一把将她的头扣住,直接霸道第二吻走起~
比上一次更热烈、更持久,直到花月白推搡,他才放手,说:“这个惩罚满意了吗?”
花月白看到旁边不远处的人,不自觉的低头,“我怕你了,这么多人看着呐。”
墨一升说:“他们看不看,关我们什么事儿?”
花月白逃避着问题,“一升,你的衣服都湿了……”
“你的衣服也要换下来,不如我们一起换,如何?”
花月白后退两步,“别,别……”
墨一升说:“昨天,还直勾勾地等着我看,怎么今天就又不敢了。”
花月白低头没有说话,他怎么能理直气壮的说这些话,又不脸红心跳,简直让她受不了,直接跑向了女士更衣室。
中午,和马场教练、饲养员一块吃过饭后,二人手牵着手,来到一片树荫茂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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