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画像,对照着什么。
拿画像的士兵向身边的小兵交头接耳的说了几句,而后问:“你可是北王?”
皇北天冷眼相对,沉声道:“正是,有何指教。”
“不知北王要去何处,车内还有其他人吗?”哪士兵言语中带着几分恭敬,却探头向马车内望去。皇北天却故意挪动身子挡住了哪士兵的视线。
“别无他人,本王急着赶路,让开。”皇北天剑眉紧皱,一脸不耐,冷声喝。
“请北王恕罪,上面交代了,如果北王想出城,要经过上面同意,还请北王稍等。”
皇北天满脸恼怒,双目阴狠,不悦的训斥道:“岂有此理。”
“北王兄,何必走的这么急。”凌啸阳的声音在马车的一侧响起。
皇北天侧目望去,看到凌啸阳带着一队人马走过来,没几下便站在了他的眼前。
皇北天镇定的坐在那里,沉寂不语,有些慢待的拱手,“不知王爷有何吩咐?银两可好用?”
凌啸阳却强势的一把撩起了未完全打开的轿帘,看到马车内只有皇北天一人,再无她人,黑眸不禁一沉。
“王爷在找什么?可有找到?”皇北天似笑非笑。
凌啸阳甩开手,冷哼,俊美的面孔上有着浓浓地不悦,大声喝道:“来人将北王拿下!”
皇北天皱眉,冷凝的道:“臣犯了何罪?”
“本王怀疑你和王府一桩命案有关系,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只能待在牢中度日。”
他知道,佑熙被劫走,与皇北天脱不了干系,可是经过一夜也没搜到人,因此今天严守城门。
可是,却只发现了皇北天要出城,那么了冷夜卉呢,她在哪里?
“王爷府上死人了,和臣有什么关系,臣奉公守法,王爷不要冤枉臣。”
“你把人藏在何处?”凌啸阳阴沉的问。
皇北天装傻,“臣不知王爷什么意思。”
凌啸阳逼视着凌啸阳,阴阴的道:“太医死于牢房,冷夜卉被劫走,这怎么能和你没关系呢?除非让冷夜卉回来作证。”
“臣没有做过,让王爷失望了。”皇北天不想赘言,冷硬的回答。
“来人拿下!”凌啸阳挥手,怒喝。
“清者自清,无须王爷动手。”皇北天下了马车,一脸冷峻。
“带走。”凌啸阳一声怒喝,侍卫已经押着皇北天向衙门走去。
皇北天走着,想着,此刻佑熙已经乔装打扮,在老于的帮助出城了吧。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佑熙漫步在自由气息中那欢笑的脸,佑熙你一定要走得远远的,一定要幸福的生活,不要再被抓住。
而等待他的,却是牢狱之灾。
皇北天被关入了衙门大牢中,身系着命案,凌啸阳则派人放出风声,要许多人知道皇北天入狱之事。希望逃出牢房的冷夜卉能出来指认,凶手是不是皇北天,逼着冷夜卉自己回来。
却说那一日,老于进入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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