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过去,当着一屋子奴才的面,让人褪下他裤子,意思意思打了他十个板子。
林雪哭的梨花带雨:“王爷,为什么,奴犯了什么错?”
权霄将一旁站着的连卿拉进怀里,冷哼一声:“你还敢问,你仗着本王宠爱,在府中横行霸道,欺压克扣旁的侍奴,还倒打一耙诬陷卿卿,以为本王不知晓么!?”
林雪愣了,他的确为了见权霄故意划伤过自己,可未曾诬陷连卿啊?
至于欺压克扣,他是奸细,又不是真的侍奴,做这种争宠的事干什么!
“王爷,奴没……”
“哼,不知悔改的东西,给本王拉下去关进柴房,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放他出来!”
权霄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快刀斩乱麻把人拖下去,而后吩咐管家:“将本王的院子里的月枢阁收拾出来,卿卿以后就住那。”
王爷的院子,除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奴才侍卫们,一般人进都进不去,现在却要住进一个侍奴。
几乎是立刻,王府里几位管事就明白了这位新晋的连公子在王爷心里的地位,立刻恭恭敬敬应下,心道以后要好好供着这位新祖宗。
不愧是在原主淫威下求生的人,脑子反应就是快,权霄很满意,挥手让他们退下。
“这下满意了么,以后在摄政王府,没人敢欺负你。”
连卿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可我还是想……”
权霄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不,你不想。”
他打点好行李,跟暗卫吩咐了几件事。
一转眼的空荡,连卿就爬上了车。
权霄一脸黑线,把人抱下来,放在地上站好:“你找打是不是?”
连卿不说话。
他想到了前世,上一次权霄就是从江南回来后,犯了心疾,人险些没了。
权霄不明白,这人上辈子还恨他恨得牙痒痒,这一世怎么无端端对他那么关心。
他想了想,把身上大氅解下来,披在连卿肩上,拍拍他的脸:“听话,本王半个月之后便回。”
连卿沉默看他片刻,上前一步,将他抱进怀里:“我在这里等王爷。”
权霄惦着脚尖被他搂着。
淦,他才发现,连卿看起来瘦弱,可居然比他还高。
那他昨晚还哭嘤嘤往他怀里蹭!
权霄上马车的时候,已快至午时。
左相右相和几位朝臣在城门口送行,夹道都是严阵以待的银羽卫,气氛肃然。
权霄环视一圈,问:“陛下呢?”
柳相看他一眼:“陛下还在睡。”
“……”
妈的,绝了呀这个男主。
“等他醒了,给本王扇他两耳刮子,就说是本王让做的。”
柳相说好,一点不觉得哪里不对,甚至还觉得轻了:“这样就够了么,要不要再打两板子。”
柳相你清醒一点,这是你陛下!你是保皇党的人!
权霄嘴角直抽,看向凤寅这个老狐狸:“本王离开后,朝堂便有劳左相看顾了,银羽卫将时刻待命,本王也会不时来信。”
——我盯着你呢,老狐狸别想耍花样。
左相道:“王爷放心,陛下聪慧,定能在诸位大人辅佐下打理好朝堂。”
——奸贼,等你回来天下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两个狐狸和和睦睦相视一笑,各怀心思。
接下来便是一众朝臣阿谀奉承的话。
祝砚安被柳知权戳了下,才不情不愿道:“王爷此去一路小心,定要将江南水患一事圆满解决。”
臭小子,要不是原主喜欢你这张脸,你早没了。
权霄敷衍地应了一声,坐进马车里,吩咐车夫行路。
高大的城门渐渐远去,长风呼啸从车轱辘底下钻过,扬起一片尘土。
权霄忽而心有所感,撩起车帘,回眸遥望一眼。
城墙上似乎站了个人。
面容看不真切,深邃沉静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他。
风卷起他墨色长发,吹开他衣袂,却吹不散他眼中杂乱思绪。
权霄忍不住柔下神色,勾起唇,无声喃喃:“等我回来,囝囝。”author_say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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