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
“我可怜的孩子,你别动,疼不疼啊,你从小就怕疼,怎么遭这么大的罪啊……”
赵红梅的哭声里插着话,凄凄艾艾。
沈晏庭在边上站了好一会,才寻了个空档插了话进去。
“二婶,对不起,是我不好……”
这放才落音,潘玉良便扶着沈夫人也进了屋,沈晏均在她们身后。
赵红梅歇了哭声,擦了擦眼泪,起身跟沈夫人打了声招呼。
“大嫂……”
沈夫人心里叹息,“红梅,你别哭了,晏回的伤已经请大夫瞧过了,没什么大事的,就是让他白白受了顿苦。
你放心,昨天他大哥罚了晏庭去祠堂跪了一夜,这不早上才出来呢。”
赵红梅道,“大嫂放心,我没有怪晏庭,我就是心疼晏回,他从小就受不得疼。”
潘玉良扶着赵红梅跟沈夫人坐下,又走到床边问着沈晏回。
“可还疼?”
沈晏回一把将身上的衣服拉拢,连连摇头,“不疼了不疼了,很快就好了。”
说着他也皱着眉去看赵红梅,“娘,那茶也不烫,就是有点红,当时有点疼而已,现在都没什么感觉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赵红梅就又哭了起来,“你从小到大,娘哪里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啊,你瞧你那胸口,那么一大片,烫得通红的……”
沈晏庭被赵红梅说得无地自容,都想找个地鏠钻进去。
沈晏均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等赵红梅又哭了一会被沈夫人安抚下去后,他才道,“二婶,这事就是晏庭做错了,无可辩驳。晏回念着手足情不好意思,您是长辈,您说怎么罚他就怎么罚他,怎么罚都不为过。”
他这话一出,屋子里几人都愣了,连赵红梅都偏头去看他。
罚?他不是罚过了吗?
床上的沈晏回简直受宠若惊,昨日被潘玉良让大夫好生瞧了个遍,沈晏庭都跪了一夜了,沈晏均还要罚他。
这规格也太高了些,高到他有些受不住了。
“大堂哥,我没什么事,晏庭哥哥也不是故意的,这事就算了吧。”
沈晏均道,“你不同他计较,那是你大肚,该罚还是罚。”
说着他又去看赵红梅,“您说呢二婶?这事您想怎么罚晏庭?”
赵红梅本身是有几分不痛快的,但沈晏均这样一说,她反倒不好意思了。
她道,“算了算了,什么罚不罚的,都是自家兄弟。”
沈夫人跟潘玉良一直没吱声,沈晏均又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事或许在您看来只是件小事,但在我这里没那么好过去。别说晏庭,晏回也一样。都不小了,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出来,若是晏回犯了错,我也会替二婶好好管教他,所以这次晏庭不能轻饶。”
沈晏均意有所指,赵红梅脸色变了变,沈夫人听得云里雾里,潘玉良倒是听了个明白。
他这是借沈晏庭的事敲打赵红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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