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过病。
起月抿唇,“那不就得了,你别怕。”
乔翊墨嗯了一声,看着面前的门,伸手推开。
“你等我。”
“好。”
一个小时后,门开了。
但是出来的并不是乔翊墨,而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医生相貌普通,鼻梁上架着一个金丝眼镜,一双冷静沉着的眸子霎时间看向走廊,最终落到起月身上。
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请问你是乔先生的妻子么?”
起月站起身来,“是的,我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皱了下眉,“似乎不太乐观。”
“什么?”起月错愕地看他。
有那么严重么?
不知怎么的,她竟有一种罪恶感。
总觉得乔翊墨现在这副样子,是她害的。
医生将起月领进去,边走边道,“乔先生好似患有人格分裂症,时间不长,也就不足一个月,之前乔先生有受什么刺激么?”
人格分裂?
起月:“......”
这特么的寄体折腾半年,到底做了什么,竟然把人折腾出精神病了。
她跟医生确认了一遍,“真的是人格分裂?”
不过人格分裂,时间不长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是,另一人格有暴力倾向。”医生说。
他想了想,补充道,“会下意识地将身边的东西全部撕碎,毁灭性的。”
说着侧开身子,让起月看清里面的惨状。
白色的病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
但是也给他添了一分别样的艳色。
眉心轻皱着,一张菲薄的嘴唇紧紧抿住。
而他身下的床单和被子,尽数被他撕成碎片,还有一缕被他捏在掌心。
起月突然有些害怕了。
这特么晚上睡着了,自己不得成碎肉沫么。
医生叹了口气,“要不是床是铁做的,估计他能把这床都拆了。”
话音刚落。
就听咔嚓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办公室内。
两人连忙转过头去,就看到男人眉目间都是暴戾之色。
而他的手中,则是捏着头上的金属床杆。
那跟床杆此刻已经断裂,另一头缓缓垂下,落在床头。
“......”
空气好像更安静了一些。
除了金属钢条缓缓向下落的响声,连浅薄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起月瞪大眼看着医生。
这人不会是乌鸦嘴吧。
明白起月的意思,医生当即闭了嘴,他有些头疼。
目前乔翊墨陷入深度睡眠,不愿意醒来,他真是半点法子没有。
半晌,他把起月拉出门,“我觉得他可能不是病了。”
而是变异了。
这哪个病人是能徒手掰断铁的。
真当自己是个大钳子精,一夹一个准是吧。
起月表示无话可说,默默唾弃面前的庸医,病都看不好。
不过想到刚才的场景,莫名地她背后有些发冷。
若是自己睡熟了,乔翊墨捏她的头不跟捏番茄一样么?
可怕,实在是可怕。
乔翊墨醒来时,起月的脸色不是很好。
担心不已,“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起月想到自己脑子里回荡的画面,面露菜色。
“还好。”只是心里不大舒服。
乔翊墨不大信,伸手贴在起月的额头上,发现体温正常。
他松了口气。
抬头一看时间,竟已是下午了,乔翊墨有些惊讶,“我睡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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