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关母一拍自己脑门,“我那傻儿子还没开窍?”
说完蹭得站了起来,急得是来回踱步,在房中来回走了三四圈,随后狠狠地道:“那咱只有用强的了!”
“主母,青蝉去年已经试过了,不行!”
“为啥?”
“小郎君的师父,也就是葛仙翁,他嘱咐小郎君成圣之前,不能破了童子纯阳之体……”
青蝉回道,其实他还有一句没好意思说出口。
“自己爬上小郎君床上那晚,小郎君温柔地拖着我的下巴,在我耳边轻声道:“青蝉,我以后一定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得娶你进门。”
这话她自然不会告诉关母,怕主母觉得她作为侍女,不应该有这非分之想。
本就是奴身,就算真的跟了小郎君,以后能做个妾室她就很满足了。
可小郎君说得情真意切,不由得她不信以为真,期待着那一天真的到来。
随即转念一想:“小郎君已经贵为大魏国安东将军、北冀州剌史,自己又哪里能做得他的妻子,就算他愿意,我也不能误了小郎君的前程!”
“将来的小郎君,定是要娶天下间数一数二的大家闺秀才能配得上我家郎君。”
朱氏见青蝉脸上一会喜,一会忧,最后狠狠地像是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似的。
问道:“青蝉,我刚刚说的你听见了吗?怎地不回答。”
“啊?”
“我说如果蛮儿破了纯阳之体会怎样?”
青蝉忙答道:“小郎君跟着葛仙翁修炼武功,应该对他以后的武道境界有影响吧。”
朱氏颓然地坐在凳子上,长叹了一口气:“那可如何是好啊……”
最近几年,朱氏总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老是喘不上气,东楼钱粮本就紧张,一向清高自命不凡的相公,也放下身段,去卫家当了教书先生。
所以她连郎中也没去看过一次,她能感觉到,恐怕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费那钱也没用。
所以才如此着急的想要抱一抱孙子……不然也不会要求青蝉,一定要给他带个娃回来。
如今听到关子阳不能破了童子身,就像是吊着命的希望之火,被一盆凉水无情地浇灭。
心脏突然就狂跳不止!
接着‘啊’的一声就直往地上栽倒。
青蝉见状,连忙扶着倒地的朱氏,哭丧着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主母晕倒了……”
东晋时期,人命如草芥……
整个涪陵只有县城里有一个半路出家的郎中……
请来大夫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给朱氏煎药又是一天。
昏迷了两天之后的朱氏终于才悠悠转醒了过来,关子阳看着母亲虚弱的样子,顿时就泪流不止。
青蝉告诉他,主母这心脏老跳的毛病三年前就有了,她劝过多次请郎中来诊治,关母就是不肯,舍不得花那钱……还不准她告诉老爷和少爷。
听见青蝉描述的症状,虽然郎中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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