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越想把话题引到他最感兴趣的地方。
“瞧你这一脸的疲色,想来昨晚是没睡好。”
连煜望向常星阑:“你说话越发的无拘束了。”
“又何必否认。”常星阑说,“你我都心知你为何救她,只是那公主不知。如今你便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非得死死将你抓住不可。你若冷淡推脱,公主心中必定惶惶。”
连煜听到此处,思索昨夜应小蝉举动,心想:她担心我将她抛弃,所以才如此主动,看来,终究是需要给她一个确定的回应,她才不会继续地搞些事情出来。
“景卿,人生苦短,你总绷着,我看了都替你不开心,你老子那边,只管瞒着,他还能把眼睛扎在你房中不成?”
连煜转身拿起卷宗:“朝廷发俸禄不是叫你来谈这些的。事情调查得如何?”
“这些人确是北燕人不假,不论是身高体貌,还是身上的刺青图腾。手上的老茧也符合常年使用弯刀造成的痕迹。”常星阑说到此处,不无得意,“若换了寻常人,调查到这里一定就结案了。”
“查到什么就说,别卖关子。”
常星阑从怀中摸出另一本册子来:“我知你明面上要将此事做北燕探子杀人结案,所以卷宗已经写明。若你想知道真实的情况,需……”
“银钱不会少了你的。”连煜从他手中拿过册子,仔细看了起来。
这几人是北燕人不假,可许久之前已经自愿追随一名游学儒士离开北燕了。
这名儒士,如今在南夏国主手下做幕僚。
“南夏?”连煜回忆起那日皇城外,酒楼上暗中盯着他的锐利眼光,“南夏的人也想来搅动大楚的政局吗?”
“据我所知,南夏一向奉大楚为□□上国,并为此打算。这人的意图我还没打探清楚,北燕已经亡了,他这么大费周章救一个女子,我也是想不明白。”
连煜看过后,将册子烧了。
“如你所说,背后这人心思缜密,恐怕在下一盘大棋,你这边务必继续盯紧,有任何风声,立刻告知我。”
常星阑自然明白。
如今他们所做的事是欺君的,如刀尖舔血、油锅捞钱,需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叫人抓住一点错处。
“景卿,”常星阑忽地叹口气,“你有没有觉得,从那女子出现,你已经无意识地被卷入很多不必要的纷争了。”
“我清楚。”
常星阑说:“你的能力我知道。可是作为兄弟,我得再提醒你一句。她单纯不假,可她身份注定敏感,平日里逗弄可以,莫要把真心付出去。”
“这需你来提醒?”连煜说,“若不是为了梦魇的事,我不会在意她任何的事。”
“你清醒,我就放心了。毕竟咱们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死了,我也没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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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大雨,终于放晴。
只是雨将临京往南的许多道路冲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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