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应该是睡着了。
连煜起身,轻轻走到屋外,叫来青柳:“她怎么样了?”
青柳忙把这好消息告诉连煜:“世子,姨娘无碍了。”
怕吵着应小蝉,连煜与青柳先压低了声音。
不过应小蝉对他的声音,向来很敏感。
睡梦中,她迷迷糊糊听得连煜的声音,猛地挣扎着坐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见他正负手立在门外。
应小蝉忙下床,连鞋子也顾不上穿,朝连煜飞奔而去,从背后抱住他。
她跑来的速度太快了,扑在连煜身上倒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青柳还在场,见他们如此亲昵,忍不住地捂嘴笑起来。
连煜依然地板着脸:“从我身上下来。”
“不,你不听我解释,我就不下来。你去哪儿了呀?”
连煜从怀中掏出那株被保护得很好,还带着体温的草药。
应小蝉接过来,仔细端详:“我认得,这是续断,世子,你摘这个这个做什么?”
“给你的。”
“这东西,我不要。”
应小蝉随手地将那株草药放到桌上,依然笑嘻嘻地抱着连煜不撒手。
只是她看不到,连煜那双眼睛,忽地颤动了一下。
“怎么回事?”连煜问青柳。
青柳道:“世子,有个老头来,拿了这匣子过来。”
青柳把匣子交给连煜。
匣子里原有五株续断,如今剩四,个个饱满,是极品。
连煜冒着生命危险,费尽心思从悬崖上摘来的续断,与之一比,显得是寒酸得只配被丢在桌子上了。
把匣子关上,连煜看到了上面的字条。
“敬赠小蝉?”连煜说,“你的名字写错了。”
“怎么会呢?”应小蝉探头去看,笑着告诉连煜,“没错。”
“我一向只道你的名是婵娟的婵。”
应小蝉说:“我的名字是师父给起的,他姓应,所以我的汉姓也是应,他说我一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说我像蝉,所以给我起名叫小蝉。”
青柳听着,隐约觉得应小蝉与她口中的师父,似乎是过于地亲昵了,冠他的姓,用他给的名,整个人仿佛打上他的烙印一般。
这不好。
什么师父?听起来居心叵测的。
青柳又见连煜的脸色十分地难看,真的很想劝应小蝉别再继续说下去了。
可应小蝉并没注意到青柳和连煜的神色。
连煜的手指,忍不住地颤动着,不过藏在宽大的袖子里。
“师父?”连煜看向应小蝉,“什么样的师父,这般无微不至?”
“之前在草原上,他教我写字,我就叫他师父,他人很好。”应小蝉举起手,叫连煜看自己手腕上的珠链。
那廉价,却被她记挂在心上的东西。
“这便是他送你的?”
应小蝉点头。
“你这般珍视。”
“这是自然,师父是很重要的人,所以他送我的东西,我从来不丢。”应小蝉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摇头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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