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裹了桃汁一般。
李雾抱起她往沙发走。
她扒在他肩头：“你早上没课了？”
李雾埋首于她颈侧，喷薄着热息：“有。”
“翘……课？”岑矜声音断断续续：“疯了吗你？”
他还是一个字：“嗯。”
皮质沙发窸窣作响，被放上去时，凉意侵体，岑矜瑟缩着后移，李雾当即捉住她腿，径自将她回拖。
少年气势凶横，似被巨大浪潮一遍遍拍翻，岑矜窒息，半点气都通不出，等到嘴巴有了乘机，才能艰辛往外蹦字：“下次……不要……这样了……”
……
眩光爆闪的一瞬，岑矜混沌脑海之中唯有一个念头：
下次还要这样。
—
云歇雨收，岑矜精疲力竭贴在李雾怀里，让自己狂乱的呼吸与心跳一点点慢下来。
她将手贴在他左胸，也去感受他的搏动，是否也与自己一致，曾被欲望的急流颠簸，撞击，全无方向感。
好在沙发面积够大，能容下侧躺的两人。
岑矜感受了会，极轻地一笑：“你心跳好快。”
“你呢。”李雾也去碰她，有些不怀好意。
岑矜怕了他，激灵闪避开来，洁白的腿似鱼尾般摆弹两下。
李雾低头，拇指摩挲着她颈侧的一小块形似玫瑰的红印，问：“这边疼吗？”
岑矜故意黑起脸哼哼：“哪只小狗啃的？”
他四不像地低嗷一声，又无所顾忌地拱她。
空间局限，岑矜气笑推搡，眼看着快将少年挤坠下去，她急急拉住他胳膊，李雾顺势揽紧她肩膀，鼻端埋进她发里闷笑。
岑矜舒服地靠着这个大型暖袋：“怎么回来的？”
李雾说：“打车。”
“辛苦念书换来的血汗钱省着点用吧，”岑矜掐他腰：“上课跑出来的？”
“你发信息给我之后刚好下课，我最后一节没上，直接回来了。”
“早退啊你。”
“嗯……怕你想得急。”
“才没有。”
“有求必应不好吗？”
“反正，总之，横竖，”她心虚地再三强调：“好好学习，下不为例。”
……
窗外冬光茫白，没有隔阂的恋人，拥在一起总无惧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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