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空气。
哦不，也许并没有空气那么重要。
电梯里，洛珈有些小心翼翼的，轻轻把手搭在顾念的肩头。
顾念情绪不高，觉察到洛珈的动作也只是把头轻轻搭在了他的肩头。
“没事吧？”洛珈有些拿不准顾念现在的状态。
顾念声音有些发涩：“没事的，只是觉得心烦。”
“还有吗？”洛珈继续问她。
“嗯……没了。”有些事顾念实在不想说，哪怕是对洛珈。
洛珈轻叹一声，揽着她肩膀的手又收紧了几分：“中午想吃什么？”
“不饿的。”顾念浅浅的笑了笑，抬手拉住了洛珈的衣角，“珈哥，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好。”洛珈把她拥在怀里，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后海边，洛珈把顾念的小手放进自己的衣兜里，拉着她慢慢的走着。
冷风吹在脸上，刀子似的，顾念把脸埋进围巾里，不自觉的往洛珈身边凑了凑。
有遛弯的大爷从他们身边路过，也没多瞧他们，甩动着胳膊绕了过去。
顾念一路沉默，洛珈也只是陪着她，两个人没什么交流，走过青石板路，绕了好久。
而顾念不在公司的这个中午里，顾氏展开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八卦会议。
顾念跟着洛珈离开后，王凯也很快告辞，进到电梯，他飞快的揉了揉脸，走出电梯时就是一副生气的模样了。
“王总，听说二小姐去了行政部？那是不是就和咱们没关系了？”员工们眼巴巴的看着他。
王凯轻哼了一声：“没关系？晚上的三荤一素怕是要改成一素一汤了！”
“啊？”
“这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啊！”
“什么呀！明明是二小姐非得来插一脚，这都年根底下了，来公司能干什么？还不是等放假了！”
“可不就是呗，以前还觉得二小姐挺孝顺的，哎你们瞧见没？刚二小姐都要和大小姐动手了！”
“切，就是不动手，我也站大小姐这边！人家是真凤凰，懂不懂？”
“可不就是呗！哎，王总，大小姐呢？”
整个策划部一片嘁嘁喳喳的议论声，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王凯清了清嗓子，环顾四周后才说：“洛总接大小姐吃饭去了，你们把手头上的工作理一理，咱也该去食堂了，中午可都吃饱了，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顿了顿，王凯又轻叹了一声：“你们也别乱说话，二小姐嫌行政部学不到东西，我看过不了几天就会到咱这边来，你们可别得罪人。”
王凯说完，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关上的刹那，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顾清补好了妆去到行政部，行政总监李瑶亲自带着她在部门里走了一圈儿，说起来行政部也真的没什么好实习的，他们的工作细碎，基本上就是每人管一部分，这顾清来得突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排她。
于是，她索性也就不安排了，给她找了个空位子，把顾氏的员工学习手册给了她一份，让她先看着，打算等下午去请示下顾海，再安置她。
顾清坐在位子上，随意翻了两下那个薄薄的册子，觉得更烦了，刚刚哭过又觉得口渴，她随手碰了下自己身边的员工：“哎，帮我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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