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发色因时空而不同。大概是为了配合霜雪门那群雪貂。
呜。反正理也理不清,不如问问《仙尊嗷嗷叫》的作者?
季澜越想,背后越是发汗,担心对方发现不对劲。
他就是夺舍。
约莫就是因为面貌身体都跟原主一个模样,才穿进这本破书!
“本座总觉得你被夺舍了。”夜宇珹漫不经心,宛若随口一句。
季澜:!!
季澜心绪凝重之余,顿时心诧,“为何这么问?”
说到底,摔了也回不来。不摔也回不来。
不管怎样,都回不来。
季澜左思右想,回殿后便半句未发。原想翻阅话本闪避谈话,却又觉得过于掩饰,导致不知如何是好。
心慌间,才发觉,原来自己手中仍握着一片枫叶。
何凉凉这回倒是不怒,总归髯松子口味甚好,做成甜食定也不惶多让!
众人谈话间,天色也已暗了一层,夜宇珹便让安爻先将踏湮驹牵回马房。
还是克制点!
安爻也为了掩饰方才的震惊,便连忙说道:“听说灶房师父这几日做了髯松子糖糕,待会儿我便送一些过去宫主寝殿,仙尊应该会喜欢。”
季澜见安赐效率极快,眼看就要去灶房替他拿髯松子,赶紧说道:“不用了,我今日吃这些已经够了,明天再说吧。”
回到寝殿后,季澜有些紧张的坐于床角。眼下又回到他与夜宇珹独处,不知对方是否惦记着何凉凉方才,关于霜雪门与夜焰宫往日互看不爽的那番话。
这叶子从树枝掉落后,底下的梗比其他落叶都长,是刚刚乘马时,夜宇珹以掌力挥下的。
床榻边,高大的身影靠着床柱,蓦然说道:“倘若你再摔一次床,失了的记忆还能回来?”
当时墨色的鬃毛上散了好几片,他却一眼就注意到这片。
下了马后还握在手中,后来又因紧张而忘了松手。他握着的是叶梗部位,故此刻叶形仍是完好。
何凉凉听见有糕点,兴趣也来了,“我也想吃,有多做些吗?”
安爻白了他一眼:“有,安赐特别交代了,还得喂猪,故让灶房做了两大笼。”
辣么灵敏!
他这就原地承认,还请手下留情QAQ。
夜宇珹正好整以暇地欣赏他变化的表情,季澜内心正波涛汹涌,一小会儿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倘、倘若…真的是夺舍呢?”
他决定,伸出试探性的爪子,不知魔头什么反应。
没想到夜宇珹唇边弧度未减,甚至没有其余反应,让季澜摸也摸不清,只道:“待会安赐拿松糕进来,只准吃两块。”
语调一往如常,懒懒散散。
季澜霎时间怔愣。
什么?
这句话跟夺舍哪里对的上边?
可他也只好顺着回应。
“三块行吗?”
他十分想吃。顺便压压惊。
夜宇珹勾笑道:“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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